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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兄弟二人杀狗遭报的故事(图)

 

 

 

  事件发生在台湾,主人公叫芋仔。某年冬季早晨,因为天气寒冷,芋仔就想到吃狗肉来御寒,他的弟弟建议把邻居家一只叫大黄的狗宰掉。于是,兄弟俩拿了一根绳子,把大黄引入圈套。大黄平时和他们玩得很熟,所以一点没有提防,很快被套住了。在他们准备动手时,大黄露出乞求的表情,不停地摇尾、流泪,一直哀求给它一个生存的机会。但是,人在利欲熏心之时,比罗刹更残忍,面对大黄的哀求,他们铁了心似地无动于衷,最后大黄还是被它的人类朋友活活地敲死。

  大黄死得很惨,它双眼狠狠地瞪着,目光里全是恨意,舌头也拉得很长,好像在说:“今天你们杀我,将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可是芋仔兄弟毫不在乎,把大黄拖进厨房,先砍掉狗头,然后剥皮、切块,煮着吃了。兄弟俩整夜喝酒,感觉非常痛快。

  (公案解读:从这一段看出,在贪欲心膨胀时,人会变得极为凶残,不会有一丝恻隐之心。这时的人和罗刹又相去几何呢?一念贪心发动,就能随便残害一条生命,烦恼是何等可畏!另一方面会发现有情心心感通,凡是生命,你善待他,他也善待你,你伤害他,他也本能地起报复心。芋仔兄弟没有杀大黄之前,人与狗相处友善,关系亲密,而当他们残杀大黄时,大黄的内心生起了深深的仇恨。芋仔兄弟杀生已经究竟,以无欺的因果律,决定在劫难逃,哪怕逃到天边,业一成熟,也当下即报。如果这能够以金钱贿赂,或者以逃亡免除,或许还有机会。但是业果只在自己的心上显现,谁有办法逃离心呢?众生的心是遍法界的,没有可逃之处,除了忏罪之外,杀业的报应无法逃脱。)

  几年后的一天晚上,芋仔梦见大黄回来了。它不再是摇尾乞怜现友善的相,而是目露寒光,凶狠狰狞。芋仔非常恐怖,想要逃跑,这时大黄纵身跃起,直接咬住他的脖子。芋仔吓醒过来,浑身直冒冷汗,衣被全被渗湿(这是报应的前相)。接下来,每天晚上他都梦见大黄报仇,每一次都是在恐怖之中惊醒。家人认为他中了邪,请来符仙、乩童等,用了很多办法,但是毫无效果。

  时间久了,芋仔觉得这样把一家人搞得都不安宁,就想办法离家。后来他跑去高雄找到一份工作,平静了一段日子,他也认为已经摆脱了大黄的纠缠。这是他初时受报的情形。

  (公案解读:从这一段看出,一切业报是在心上变现的,而且丝毫不错乱。芋仔当时造的是杀狗恶业,梦中也只显现对应的恐怖境界。如果不联系因而只看果,就很难理解这种现象,只会简单地归结为生理失衡,或者脑神经错乱。这是不知深层业果之理的肤浅之谈。其实,一切都是业力搞出来的。业非常的微妙,只要在心上熏下业习种子,到它成熟时就必定会变现相应的相,所以一切都是唯心自现的,是由业变现的。而且,“未作不遇,已作不失”。芋仔和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家庭里,但不同人是不同的境界,芋仔梦里出现的景象,别人微尘许也梦不到,这就是“未作不遇果,已作不失坏”。总之,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,只要一个人的心上建立了业习气,就会以缘起力刹那刹那成熟,直至报尽为止。而且,业和果是同类相应的。如果以杀狗的业习变现贪欲梦境,那就是因果上有紊乱,事实上,杀业习气变现的是复仇的恐怖梦境,在芋仔梦中显现的大黄,样子凶狠,纵身跃起,直接咬住他的脖子,与当时造业的情景非常类似。从这里也看出,无论什么果都不是无因生、邪因生的,而只是以同类因引生的。)

  一年后,芋仔的弟弟就死了。在芋仔离家之后,弟弟得了同样的毛病,夜晚常常做恶梦吼叫。后来严重到白天也在地上学狗爬,作狗叫。

  一天,弟弟学狗乱嗅了一阵之后,爬上柴房,突然柴堆上的锄头掉落,正中他的脑袋,就这样死去了。稀奇的是,这把锄头正是他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凶器,报应真是丝毫不爽!

  (公案解读:兄弟俩合作杀狗时,造的业相似,感得的果报也相似,只是弟弟报应来得更快。他的受报可以分成三个阶段,最初阶段,以杀业习气的力量,不到几年,梦境就发生改变,出现恐怖的梦相。等业习气的势力进一步增强时,他不光是做恶梦吼叫,而且现世就变成了狗相,白天学狗爬,做狗叫,这是第二阶段。第三阶段,业习气继续增长,芋仔的弟弟竟被他们用来敲死大黄的凶器击中脑袋而横死。杀业的报应是如此迅速而可怕!所以绝对不能造杀业,这不是可以试一试的,也不是造了业还能侥幸逃过报应的,像芋仔的弟弟现世就失去做人的资格,来世决定堕落。)

  再说芋仔在弟弟死时,曾经回家一趟,目睹了弟弟惨死的情形,他作恶心虚,在家里呆不住,连夜赶回高雄。一路上稍有风吹草动,他就紧张,全身汗毛直立,心跳急速,甚至惊叫出声。

  (公案解读:这种心理的失常,也是由杀业所致,除业之外并没有其它作者。有人会想,为什么风吹草动,就让他恐惧成这样?不识业果的人会认为这是神经过敏,而从业果衡量,这都是以杀业习气法尔变现的相,他人没有造这种业当然不会有这种反应。)

  再说,芋仔一路快跑,感觉大黄的魂一直在追他,夜晚的境界中,场面非常恐怖,他见大黄直接跟到床前,两道犬牙露出寒光,射入他的心房,他吓得立即跪地求饶,可是对方不饶恕,直接咬他的脖子,刺入喉管。

  芋仔大呼救命,惊醒了同事,他们起来一看,发现没有什么事,只是芋仔梦惊而已,就又睡下去了。芋仔不敢睡,他只有再逃,但能逃往何方呢?虽然可以从高雄逃到台北,从台北再逃到其他地方,但他的杀业到何处能逃脱呢?过了一段时间,他进了一家工厂,在两年里稍得摆脱,但是内心始终不安,一直恐惧大黄会再来找他,晚上连门都不敢出,上厕所都是心惊肉跳。

  两年后的一晚,大黄又来了。这次它带来七八只凶狗,把芋仔团团围住,往芋仔身上扑去。芋仔吓得腿都软了,只能任凭大黄咬他的脖子。其它狗有的咬头,有的咬手,有的咬脚,乃至于咬他身上的每一块肉,芋仔被咬得血肉模糊,痛苦难当。

  (公案解读:从这里看出,对芋仔来说,只要这个杀业没清净,恐怖之相就绝不会自动消失。实际上,不是心外有地狱,而是众生心识颠倒,变现出地狱的境界。识中的罪业习气成熟,就会把人推入这种悲惨的境界。)

 

上传日期:2017.12.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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